在黎明,
带着残碎或者完整的晓梦,以高亢的声音,
给你,给他,给我们,
讲一个故事。
雨,幻念里飞翔,
云,心浪中缥缈,
北方的河流、大漠的黄沙或者江南的烟雨,
以及南方的屈原,四海的李白。
千年前的长叹,亘古不息,
在兵戈、马车、战火中尘嚣泛起,
山高水长,悠然来回,
以诗人的灵感或者哀愁。
可是,
即使隔着厚厚的语言玻璃,
那些节制或者张扬的天才,
却在时空里,
共鸣甚至震碎一个诗人的梦。
诗歌,
遥远的诗歌,
在屋檐下垂泪,
在星光下绽放的思念,
在春雨中朦胧、抽穗。
在永恒的青春里变幻。
在夜晚,
想象一只鸟,没有声音地飞翔,
或者一朵看不见颜色的云,
或者一粒草。
以诗歌的姿态,赋予美丽,
然而,是高高谷垛般的沉默和悲哀
暮色,或者焰火,
天马,或者四季,
想象的无极,在这辽阔的心绪中,
追忆,如水的缘分。
静坐,等待、浪漫,等待、诗歌。
风——
寒夜的风声,
一下一下,钉子一样
敲
在
心
上
仿佛破茧的蝶,我看到了,
呻吟,喘息,暗夜里流动的激情。
节节破碎的,蓬勃生长的,血肉模糊的,崭新鲜亮的……
撕裂的,重塑的,扭曲的,平整的,焚烧的,新生的……
哀号,初啼,叹息,兴奋,苦闷,欢乐……
都演绎在诗歌盛放的色彩里。
我的诗歌,
以及你的笑容:“诗人!”
还有浸在月色里的千回百转、刻骨铭心。
我都给这时代,
以心的,
诗歌的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