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 首 页 -> 文艺天地 -> 正文

与狼共舞—随笔李白

发布时间:2010-11-27    作者:文法学院   张艳    点击:     来源:本站原创
    我向来喜欢李白的诗。在诗坛上,李白是个奇人。奇在他的诗意境深远,气势宏伟,不但有“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的”的缤纷浪漫,也有“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的傲气云天。
    为李白惊叹,更为他的诗拍案叫绝。这是一个怎样的人,能让诗这么有魅力?
    立于李白的诗句中,我仰望这个被称为诗仙的男人。他和他的诗似乎都被一层迷雾萦绕······
    无意间,我在《李太白集》中找到了答案。书中不仅有诗文,还详细的介绍了李白的生平。从中我惊讶地了解了一个信息——李白本是突厥人的后代。
    突厥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名词,那里“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那里的人“策马奔腾”那儿的人,笑傲江湖。
    原来李白的血液里竟流淌着突厥的血统······
    在漫天的风沙中,我仿佛看到李白向中原走来,边走边吟着“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即使生于中原,但他的灵魂,他的气质似乎都依附在边疆的落日里,马背上。
    原来我是一直有些疑问的,为什么千百年来,李白的诗从未被超越?为什么在封建礼教,孔家儒学堆积的重重围墙中,李白可以“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为什么汉人一向仰慕李白的诗,却从来不主张别人学,现在我仿佛悟出点什么了。
    汉人是学不了李白的,儒学学多了,便大多低了头,学着谦逊的礼仪,怎敢叫高力士脱靴,怎敢让贵妃捧砚,怎敢“凤歌笑孔丘”,怎敢唤着“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在李白身上,我越想越远。
    汉人的诗再怎么雄厚,到了李白的面前似乎有点小家碧玉,汉民族再怎么伟岸,到了游牧民族面前仿佛总带着些书生气。
    想汉人的家畜无非是些鸡、鸭、狗,撒把米,喂一勺肉,便会轻而易举地卑躬屈膝。胡人,羌人的则不同,他们的牛羊是牧于草原的,生生不息,他们的马匹驰骋千里,桀骜不顺。中原的皇帝,再怎么雄才大略,高瞻远瞩,都不会像成吉思汗那样,把国家的版图延伸到地中海。
    这是诗与诗的不同,动物与动物的不同,民族与民族的不同。
    相比之下,西方人的征服欲似乎比我们强的多。我想,也许因为他们大多是游牧民族的后代,所以有着和狼一样的凶猛与不屈。我不赞成侵略,但我欣赏自强不息与顽强。华民族是不是应该也多一点狼的气质呢?
    写到此,耳边不禁响起北方草原上的马蹄声,边关沙尘中的怒吼声。突然间,我仿佛看见,在所有的喧嚣中,跑出一匹狼,它在奋力追逐,奋力奔跑,奔向自由和挑战。也许李白就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豪迈自信,吟着他的“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在诗中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 
    突然神思缥缈,与狼共舞······
责任编辑:代艳丽

图说南华

视听南华

新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