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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的生活

发布时间:2014-03-03    作者:学生记者 周迅    点击:     

有人说过,记忆是流速最快的时光。那初夏暑假的时光一下子踱步到匆匆的暖冬之中,我迎来了大学里的第一个寒假。

闲暇之时回忆起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日子,走过的路,细数那些地图上留下的足迹——北京、广州、香港、壶瓶山、株洲、上海,它们都已作为我“第二故乡”的地位存活在我的身上,刻在脑海里。每每想起那迷人的夜色街头,精致的餐后早茶,华美的晶馆乐弦,翠绿的山河壮景,已然觉如梦中。这些地方,哪怕我已走过,我都是想再来一遍的,这就是人对一切过去事物留恋的本性,尽管清醒认识到这一点,但却仍不能避免。

我想重新走过这些地方,带着不一样的心情,挟着成长和年少对人生无限的猜疑和认知。于是,今年寒假,我又再次去了香港。

电影《春娇与志明》中出现的各式的现代香港镜头,打工仔聚众吸烟的地下停车场,为朋友庆生欢呼的哄闹ktv,昂贵的高级住宅区街道号码,大城市特有的灯红酒绿,一片令人向往的声色犬马。香港,是正宗的人流如注,即便到了夜晚也不例外,维多利亚港上的游轮日复一日的来回兜游着,紫荆花雕刻旁从来都不缺少来摄影拍照的旅客。在这庄严的香港回归仪式举办地面前,游客的笑容是无可厚非的取代了这绽放的紫荆之花。走在香港的天桥上,看到的是川流不息的车子,干净的像是流光彩带般掠过,轻微的风疾驰留下的呼啸声。那么静待的是,坐上缆车,在接近垂直的坡度扭转脖子像车窗那头观望,宛如满天星斗,庞大的城市也如一福画卷徐徐展开,你的眼镜也因此明亮了起来,你能知道香港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不可亲近,你也能轻易的认出这里是这里,那里是那里。能用手指衡量李嘉诚办公大楼的高度,能用躯干比划中国银行的建筑形状。有种“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的错觉,这种错觉在庞大的购物商场,金银首饰店中就消失殆尽,十足可怜。

香港最好看的莫过于它的文字,是繁体。大陆人的我们已习惯了简单便于书写的简体,却不知中国传统文化正是以这样一种看似生硬的方式在港澳台顽强地坚守了下来。我不评价哪种方式更好,只是各有依据各有所得,如若真追究起来怕又是一篇长篇累牍,且又没有意义,我们又如何知道民族的未来从何而来呢?然而港人这种对文字深沉的爱,也确实面临了不少的社会冲击,保存下来,在黎明之前,在黄昏之后。谁又该思考:“汉服,莫不是我们丢掉的身家之物,莫不是一轮悄然消失在夕阳中的云彩。”

在一抹夕阳里,我拍下了阳光透过树叶间缝隙的照片,就登上离开的火车,如同多年前我踏上从壶瓶山回途的长度巴士,心中奏起岁月的挽歌,筑起时光的坟墓。

有时候旅行,也可能只是为了离开时的一个眼神,你想了解自己到底能有多么不舍,对一片你呆过的土地,你爱过的国家,你度过的文字,你见过的人。随着旅行进行,逐渐被发现的那个爱哭爱闹真实的“自己”,才是你心灵的高度。有时候,你不用旅行,安静的坐一坐,和朋友说说话,就能懂得,只是介于时地,程度不一样。心灵向来都是一根放风筝的线,你松它就松,你紧它就紧。所以,找寻自己喜欢的方式,用其让你的心灵放松,无论你是否走过异彩纷呈,无论你是否画地为牢,这对于你而言都是一次旅行。

回校之前,打开窗子,看到河上又起了大雾,遮住了原本的大好景色。打开手机看到衡阳明日大雪,仿佛就看到了在彼岸飘飘扬扬的大雪里,我在车站漫无目的的寻找,“哎,又是一场旅行。”我对自己默默说着这句话时沮丧又略带惊喜的神情。

责任编辑:李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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